非政府组织在中国注册企业流程中税务申报注意事项?

近年来,随着中国社会治理体系的不断完善,非政府组织(NGO)在公益慈善、环保、教育等领域的作用日益凸显。许多NGO在注册成立后,往往会以企业形式开展运营活动,而税务申报作为企业合规运营的核心环节,对NGO而言尤为重要。不同于一般企业,NGO兼具“公益属性”与“市场主体”双重身份,其税务申报不仅涉及常规税种处理,更需严格把握税收优惠政策、捐赠税务处理、免税资格认定等特殊规定。然而,实践中不少NGO因对税务流程不熟悉、政策理解存在偏差,导致申报失误,甚至面临税务处罚。本文将以加喜财税12年行业经验为依托,从税务登记、优惠备案、捐赠处理、发票管理、年度汇算、风险防控六大方面,详细解析NGO在中国注册企业流程中的税务申报注意事项,帮助NGO规避风险,实现合规运营。

非政府组织在中国注册企业流程中税务申报注意事项?

税务登记要规范

税务登记是企业税务管理的“第一关”,对NGO而言尤为重要。根据《税收征收管理法》第十五条规定,企业自领取营业执照之日起30日内,必须向税务机关申报办理税务登记。但实践中,不少NGO因“重业务、轻合规”,往往忽略这一环节,或因资料不全、流程不熟导致登记延误。记得2019年,我们接手过一个环保NGO的税务问题,他们注册后忙着做项目,拖了整整两个月才来办税务登记,结果被税务局罚了500块滞纳金,还耽误了第一笔政府补助的免税备案。后来我们帮他们梳理了“注册-登记-备案”的时间表,用项目管理的方式把每个节点列清楚,后面再没出过类似问题。所以,NGO一定要把税务登记提上日程,别让“小事”变成“麻烦”。

税务登记的核心是资料准备,NGO需提交《税务登记表》、营业执照副本、组织机构代码证(三证合一后无需)、法定代表人身份证、经营场所证明、银行开户许可证等基础材料。但NGO的特殊性在于,还需额外提供《民办非企业单位登记证书》或《社会团体法人登记证书》(若适用)、非营利组织章程、理事会决议等文件,以证明其公益属性。这些资料必须真实、完整,一旦发现虚假信息,税务机关将不予登记,甚至可能将NGO纳入“失信名单”。比如我们曾遇到某NGO提交的经营场所证明是租赁合同,但房东不愿配合提供房产证明,导致登记卡壳。后来我们建议他们与房东重新签订协议,明确配合义务,才顺利解决了问题。

登记完成后,税务机关会核定NGO的税种、税率及申报期限。NGO常见的税种包括增值税、企业所得税、印花税、城市维护建设税等,其中增值税和企业所得税是“重头戏”。值得注意的是,NGO并非天然享受免税优惠,必须根据业务类型判断是否属于应税范围。例如,NGO提供咨询服务、培训服务取得的收入,属于增值税应税范围;若接受捐赠、政府补助,则可能符合免税条件。但税种核定错误会导致后续申报混乱——曾有NGO因被核定为“小规模纳税人”,却按一般纳税人申报增值税,多缴了近10万元税款,最后通过退税申请才挽回损失。因此,NGO在登记时要主动向税务机关说明业务性质,确保税种核定准确。

另外,NGO的税务登记信息变更也需及时办理。比如法定代表人变更、注册地址迁移、经营范围调整等,都应在30日内向税务机关申报变更。我们见过不少NGO因地址搬迁未及时更新税务登记,导致税务局寄送的税务文书无法送达,被认定为“非正常户”,影响后续发票领用和优惠备案。所以,NGO的联系人要时刻关注工商和税务信息的一致性,别让“地址变更”变成“税务断联”。

优惠备案要精准

税收优惠是NGO降低运营成本的重要支撑,但优惠并非“自动生效”,必须经过严格的备案程序。根据《财政部 税务总局关于非营利组织企业所得税免税资格认定管理有关问题的通知》(财税〔2018〕13号),NGO需先向省级财政、税务部门申请“非营利组织免税资格”,取得资格后,其符合条件的收入才能享受企业所得税免税优惠。这一资格有效期为5年,到期前需重新申请,不少NGO因“以为一次认定终身有效”,导致资格过期后收入仍按免税申报,最终被追缴税款和滞纳金。我们曾帮一家教育NGO处理过类似问题,他们免税资格到期后未延续,却连续两年将培训收入按免税申报,结果被补税50余万元,教训深刻。

免税资格申请的核心是“合规性”,NGO需满足七个硬性条件:依法登记、从事公益性或非营利性活动、取得的收入除用于与该组织有关的、合理的支出外,全部用于登记核定或章程规定的公益性或非营利性事业、财产及其孳息不用于分配、登记后12个月内未开展业务活动、工作人员工资福利控制在规定比例内、投入人对投入该组织的财产不保留或者享有任何财产权利。其中,“工作人员工资福利比例”是审核重点,要求工作人员平均工资不得超过上年度当地城镇非私营单位就业人员平均工资的两倍,部分NGO因高管薪酬过高,多次申请均未通过。我们建议NGO在薪酬设计时参考当地社平工资,避免“因薪失格”。

增值税优惠方面,NGO需区分不同收入类型进行处理。根据《营业税改征增值税试点过渡的规定》(财税〔2016〕36号附件1),NGO提供的以下收入可免征增值税:托儿所、幼儿园提供的保育和教育服务;养老机构提供的养老服务;残疾人福利机构提供的育养服务;婚姻介绍服务;殡葬服务;残疾人员本人为社会提供的服务;医疗机构提供的医疗服务;从事学历教育的学校提供的教育服务;学生勤工俭学提供的服务;纪念馆、博物馆、文化馆、美术馆、展览馆、书画院、图书馆、文物保护单位举办文化活动的门票收入,宗教场所举办文化、宗教活动的门票收入。但需注意,这些优惠必须“单独核算”,若NGO将免税收入与应税收入混在一起,税务机关有权对全部收入征税。比如某NGO同时开展公益培训(免税)和商业咨询(应税),但因未单独核算培训成本,被税务局要求对全部收入缴纳增值税,损失惨重。

优惠备案的具体流程因税种而异。企业所得税优惠需在汇算清缴前完成备案,提交《非营利组织免税资格认定申请表》、财务报表、章程、理事会决议等材料;增值税优惠则需在发生应税行为前,向主管税务机关提交《增值税减免税备案登记表》、相关证明文件等。备案材料必须真实、完整,若有虚假,不仅会被取消优惠,还可能面临罚款。我们见过某NGO为申请免税资格,虚增“公益活动支出”,被税务机关稽查后,不仅资格被取消,还被处罚了3倍罚款。所以,NGO一定要“凭实力”申请优惠,别耍“小聪明”。

优惠备案后并非“一劳永逸”,NGO需持续满足优惠条件。比如免税资格有效期内,若NGO发生“登记事项变更”、“从事营利性活动”、“违反规定接受捐赠”等情形,可能被取消资格。此外,税务机关会定期对享受优惠的NGO进行后续管理,要求其报送年度工作报告、财务审计报告等。我们建议NGO建立“优惠跟踪台账”,定期自查是否符合条件,避免因“违规操作”失去优惠资格。

捐赠处理要严谨

捐赠是NGO的重要资金来源,其税务处理直接影响捐赠方的抵税意愿和NGO的合规性。根据《公益事业捐赠票据使用管理暂行办法》(财综〔2010〕112号),NGO接受捐赠时,必须向捐赠方开具《公益事业捐赠票据》,这是捐赠方税前扣除的唯一凭证。不少NGO因“怕麻烦”或“票据不够”,未及时开具票据,导致捐赠方无法抵税,间接影响了后续捐赠积极性。我们曾遇到一家扶贫NGO,接受企业捐赠100万元后,因票据管理混乱,拖延了3个月才开票,结果企业当年无法抵税,第二年该企业直接取消了捐赠计划。所以,NGO一定要把捐赠票据管理当成“大事”来抓,别让“一张票”赶跑了“捐赠人”。

捐赠票据的开具需遵循“真实、准确、完整”原则。票据上需注明捐赠人全称、捐赠金额、捐赠项目、捐赠日期等信息,不得虚开、错开、漏开。例如,捐赠方是企业时,票据名称需与营业执照上的企业名称一致;捐赠方是个人时,需注明身份证号。此外,捐赠金额必须与实际到账金额一致,若捐赠方承诺捐赠但未实际到账,不得提前开具票据。我们见过某NGO为“冲业绩”,在捐赠方仅承诺捐赠未到账的情况下就开具了票据,结果捐赠方最终未履行义务,导致NGO“有票无钱”,还涉嫌虚开发票,被税务机关约谈。

NGO还需区分“公益性捐赠”与“非公益性捐赠”,二者税务处理截然不同。公益性捐赠是指通过公益性社会组织或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及其部门,用于《慈善法》规定的慈善活动(扶贫、济困、扶老、救孤、恤病、助残、优抚、救助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和公共卫生事件等损害等)的捐赠,企业捐赠额在年度利润总额12%以内的部分,准予在计算应纳税所得额时扣除;超过部分,结转以后三年扣除。个人公益性捐赠额未超过申报应纳税所得额30%的部分,可以从其应纳税所得额中扣除。而非公益性捐赠(如直接捐赠给个人)则不得税前扣除。因此,NGO在接受捐赠时,需确保捐赠渠道合规,避免因“捐赠路径错误”导致捐赠方无法抵税。比如某NGO接受企业直接捐赠的物资,未通过公益性社会组织,结果企业无法抵税,只能将物资自行处置,造成了资源浪费。

捐赠物资的税务处理也需特别注意。NGO接受捐赠的物资(如设备、物资、服务等),应按公允价值确认收入,并计算缴纳企业所得税和增值税。例如,某NGO接受企业捐赠的一批电脑,公允价值50万元,则需确认50万元“捐赠收入”,若符合免税条件,可免征企业所得税;但若不符合免税条件,则需按50万元计算应纳税所得额。此外,捐赠物资的接受、管理、处置过程需有完整记录,包括捐赠协议、物资验收单、入库单、出库单等,以便税务机关核查。我们曾帮某医疗NGO处理过捐赠物资的税务问题,他们接受捐赠的药品因未及时入库,导致账实不符,被税务机关质疑收入确认不完整,后来通过完善库存管理台账才解决了问题。

对于NGO向其他组织或个人的捐赠,需区分“公益性支出”和“非公益性支出”。公益性支出是指NGO用于章程规定的公益事业的支出,可在计算企业所得税应纳税所得额时全额扣除;非公益性支出(如行政办公支出、人员工资等)则不得扣除。因此,NGO在编制预算时,需合理规划公益支出比例,确保符合“非营利组织”要求。比如某NGO年度总收入1000万元,其中公益支出600万元,行政支出200万元,则公益支出占比60%,符合要求;但若公益支出仅300万元,则可能被税务机关认定为“未用于公益事业”,影响免税资格。

发票管理要合规

发票是企业税务管理的“生命线”,对NGO而言尤为重要。NGO在开展业务时,既可能对外开具发票(如提供服务、销售商品),也可能接受外部发票(如采购物资、支付费用)。无论是开具还是接受发票,都必须严格遵守《发票管理办法》及其实施细则,否则可能面临罚款、补税甚至刑事责任。我们见过不少NGO因“发票管理不规范”栽了跟头:有的接受虚开发票抵扣成本,被税务机关处罚;有的开具发票时项目填写不全,导致捐赠方无法抵税;有的因发票丢失,无法证明业务真实性,被调增应纳税所得额。所以,NGO一定要把发票管理当成“高压线”,别因“小疏忽”酿成“大问题”。

对外开具发票时,NGO需确保“票面信息真实、项目内容准确”。发票上需注明购买方名称、纳税人识别号、地址电话、开户行及账号,以及销售方名称、纳税人识别号、地址电话、开户行及账号,金额、税率、税额等基本信息。对于NGO而言,开具发票的关键是“收入性质”与“发票项目”一致。例如,NGO提供培训服务,发票项目应填写“培训费”,而非“捐赠收入”;销售公益文创产品,发票项目应填写“货物一批”,并注明具体品名。若项目填写错误,可能导致购买方无法抵扣,或被税务机关认定为“虚开发票”。我们曾帮某教育NGO处理过发票项目填写错误的问题,他们将“咨询服务费”开成了“捐赠收入”,结果企业无法抵扣,NGO也被要求补缴增值税,最后通过作废重开才解决了问题。

接受外部发票时,NGO需严格审核“发票真实性、合规性”。审核内容包括:发票是否为税务机关统一印制,是否有监制章;发票内容是否与实际业务一致(如采购办公用品,发票项目应为“办公费”,而非“会议费”);发票是否有开具方全称、纳税人识别号、印章;发票是否有重复开具、大头小尾等异常情况。对于NGO而言,最容易出问题的是“接受虚开发票”。比如某NGO为降低成本,通过第三方公司购买虚开的办公用品发票抵扣成本,结果被税务机关稽查,不仅补缴税款和滞纳金,还被移送公安机关。所以,NGO在接受发票时,一定要“验明正身”,别为“省钱”买“风险”。

NGO还需注意“发票类型”的选择。目前发票主要分为增值税专用发票和增值税普通发票,若NGO是一般纳税人,且采购的货物或服务用于应税项目,可抵扣进项税额,需取得增值税专用发票;若用于免税项目、集体福利或个人消费,则不得抵扣进项税额,取得增值税普通发票即可。对于小规模纳税人NGO,无论采购什么项目,均不得抵扣进项税额,取得增值税普通发票即可。此外,NGO在支付费用时,若对方为个人(如兼职讲师、志愿者),无法提供发票,可凭对方出具的收款凭证和身份证明,到税务机关代开发票。我们曾帮某公益NGO处理过支付志愿者补贴的发票问题,他们直接给志愿者现金,未取得发票,结果被税务机关认定为“无法扣除的费用”,后来通过代开发票才解决了问题。

发票的保管和开具时限也需遵守规定。NGO应建立发票领用、开具、保管、核销的台账,定期核对发票使用情况,避免发票丢失、被盗。发票开具时限应在发生经营行为确认营业收入时,未发生经营行为不得开具发票。对于NGO而言,最常见的问题是“提前开票”——比如在收到捐赠款项前就开具捐赠发票,或服务未完成就开具服务费发票。这可能导致收入确认不真实,被税务机关调增应纳税所得额。我们建议NGO建立“业务-收款-开票”的流程管控,确保“三单一致”(业务合同、收款凭证、发票信息一致),避免因“流程混乱”导致税务风险。

年度汇算要细致

年度汇算清缴是企业税务工作的“收官之战”,对NGO而言尤为关键。根据《企业所得税法》及其实施条例,NGO应在年度终了后5个月内(次年1月1日至5月31日),向税务机关报送年度企业所得税纳税申报表,并结清应缴应退税款。不同于一般企业,NGO的汇算清缴需重点处理“免税收入”“不征税收入”“纳税调整项目”等特殊事项,稍有不慎就可能出错。我们曾帮一家扶贫NGO做过汇算清缴,他们因将“政府补助收入”(应税收入)误填为“捐赠收入”(免税收入),导致少缴企业所得税20余万元,被税务机关处罚了10万元滞纳金。所以,NGO一定要把汇算清缴当成“大考”来对待,别让“数据错误”变成“税务损失”。

汇算清缴的核心是“收入与成本的准确归集”。NGO需将全年收入分为“免税收入”“不征税收入”“应税收入”三类,分别填报。免税收入包括符合条件的捐赠收入、政府补助收入(若符合免税资格);不征税收入包括财政拨款、依法收取并纳入财政管理的行政事业性收费、政府性基金;应税收入包括提供服务、销售商品等取得的收入。成本费用需与收入对应,免税收入对应的成本费用不得在税前扣除,不征税收入对应的成本费用需单独核算,超过部分不得扣除。比如某NGO年度总收入1000万元,其中免税收入600万元,应税收入400万元,总成本800万元,其中免税收入对应成本480万元,应税收入对应成本320万元,则应税收入应纳税所得额为400-320=80万元,而非1000-800=200万元。若NGO未单独核算成本,可能被税务机关按收入比例分摊成本,导致多缴税款。

纳税调整项目是汇算清缴的“难点”,NGO需重点关注“业务招待费”“广告费和业务宣传费”“公益性捐赠支出”“税收滞纳金、罚款”等项目。根据《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业务招待费按发生额的60%扣除,但最高不得超过当年销售(营业)收入的5‰;广告费和业务宣传费不超过当年销售(营业)收入15%的部分,准予扣除,超过部分结转以后年度扣除;公益性捐赠支出不超过年度利润总额12%的部分,准予扣除,超过部分结转以后三年扣除。对于NGO而言,公益性捐赠支出是常见调整项目,需确保捐赠通过公益性社会组织或县级以上人民政府,且取得合规票据。我们曾帮某教育NGO做过汇算清缴,他们当年公益性捐赠支出150万元,年度利润总额1000万元,按12%限额计算,可扣除120万元,需调增应纳税所得额30万元,若未调整,将导致少缴税款。

汇算清缴的申报流程相对复杂,NGO需填写《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所得税年度纳税申报表(A类)》及多个附表,包括《收入明细表》《成本费用明细表》《纳税调整项目明细表》《免税、减计收入及加计扣除优惠明细表》《公益性捐赠支出及纳税调整明细表》等。这些报表数据需相互勾稽,逻辑一致,否则可能被税务机关“风险预警”。比如《免税收入》填报的金额需与《免税、减计收入及加计扣除优惠明细表》一致;《公益性捐赠支出》的金额需与《公益性捐赠支出及纳税调整明细表》一致。我们建议NGO使用专业的财税软件申报,或聘请专业财税人员协助,避免因“报表填错”导致申报失败。

汇算清缴后,NGO需关注“汇算税款”的缴纳和“申报资料”的保管。若汇算后需补税,应在5月31日前缴纳入库;若需退税,可申请税务机关退还。退税需提供《企业所得税年度纳税申报表》《财务报表》《退税申请表》等资料。此外,汇算清缴的申报资料(包括报表、附表、财务审计报告、备案文件等)需保管10年,以备税务机关核查。我们曾见过某NGO因未保管好汇算清缴资料,被税务机关要求补充提供,结果资料丢失,无法证明申报真实性,被调增应纳税所得额。所以,NGO一定要建立“税务档案管理制度”,把申报资料当成“宝贝”一样保管。

风险防控要到位

税务风险是NGO运营中的“隐形杀手”,一旦爆发,可能面临罚款、补税、取消优惠资格甚至吊销执照等严重后果。不同于一般企业,NGO的税务风险具有“特殊性”——既要关注常规税种的合规性,又要把握税收优惠政策、捐赠处理、免税资格认定的特殊规定。我们曾处理过一个案例:某NGO因“将免税收入用于发放职工福利”,被税务机关取消免税资格,并追缴企业所得税30余万元,教训惨痛。所以,NGO一定要建立“税务风险防控体系”,把“风险”扼杀在“摇篮里”。

政策理解偏差是NGO最常见的税务风险。税收政策复杂多变,尤其是针对NGO的特殊规定,如《慈善法》《公益事业捐赠法》《非营利组织企业所得税免税资格认定管理办法》等,若理解不到位,极易出错。例如,NGO接受的“政府补助”是否属于免税收入,需根据补助用途和资金来源判断;若补助用于与公益活动无关的支出,则可能不属于免税收入。我们建议NGO定期组织“税务政策培训”,或聘请专业财税顾问(比如我们加喜财税),及时掌握政策动态,避免“因政策不懂”而“踩坑”。说实话,咱们做财税这行,最怕的就是“想当然”,政策条文里一个“但书”、一个“除外”,可能就让你之前的努力全白费。

申报操作失误是NGO的另一大风险。税务申报涉及大量数据和报表,若填报错误、漏报、迟报,都可能引发风险。例如,NGO忘记申报“印花税”,被罚款50元至5倍税款;增值税申报时“税目选错”,导致少缴税款,被追缴并加收滞纳金。为避免申报失误,NGO应建立“申报复核机制”,由专人负责申报,另一人复核数据;使用财税软件的“自动校验”功能,及时发现逻辑错误;设置“申报提醒”,避免错过申报期限。我们曾帮某环保NGO建立“税务申报日历”,将各税种的申报期限、备案时间、资料提交节点都列清楚,并设置手机提醒,后来他们再没错过申报期限。

发票管理不当也是NGO的高风险领域。如前所述,NGO既可能对外开具发票,也可能接受外部发票,若管理不规范,可能面临“虚开发票”“未按规定开票”等风险。此外,NGO的“捐赠发票”若管理混乱,可能导致捐赠方无法抵税,甚至引发“虚假捐赠”质疑。为防控发票风险,NGO应建立“发票管理制度”,明确发票的领用、开具、保管、核销流程;定期核对发票使用情况,避免“有票无账”或“有账无票”;对捐赠发票进行“专项管理”,建立捐赠台账,记录捐赠人、金额、项目、票据号等信息。我们曾帮某医疗NGO做过“发票合规检查”,发现他们有几张捐赠发票未及时入账,后来通过补充台账和账务处理,避免了税务风险。

关联交易定价不合理是NGO容易被忽视的风险。NGO在开展业务时,可能与其关联方(如母组织、分支机构、控制人等)发生交易,如资金往来、服务采购、资产租赁等。若关联交易定价明显偏离市场价(如无偿提供资金、低价提供服务),可能被税务机关认定为“不合理转移利润”,调整应纳税所得额。例如,某NGO将其办公大楼无偿关联方使用,被税务机关核定“租金收入”并征税。因此,NGO在发生关联交易时,应遵循“独立交易原则”,参考市场价格定价,并保留交易合同、付款凭证等资料,以备核查。我们建议NGO定期对关联交易进行“税务自查”,确保定价合理,避免“因关联交易”而“被调整”。

随着金税四期系统的上线,税务机关对非营利组织的监管将更加严格。金税四期实现了“税务+工商+银行+民政”等多部门数据互通,NGO的银行流水、工商变更、民政登记等信息都会被实时监控。若NGO存在“账户异常大额资金流动”“与经营范围不符的收入”“频繁注销又新办企业”等异常情况,可能被税务机关“重点关照”。因此,NGO需规范财务核算,确保所有业务都有真实背景和合法凭证,避免被认定为“空壳组织”或“虚开发票风险”。我们曾建议某NGO“清理历史遗留问题”,将多年来的“账外资金”并入账内,补缴了相关税款,虽然短期有损失,但避免了金税四期下的“大数据预警”风险。

总结与展望

非政府组织在中国注册企业过程中,税务申报是一项系统性、专业性极强的工作,涉及税务登记、优惠备案、捐赠处理、发票管理、年度汇算、风险防控等多个环节。本文从加喜财税12年行业经验出发,结合真实案例与政策解读,详细解析了各环节的注意事项,核心在于“合规”二字——NGO必须严格遵守税收法律法规,准确理解税收优惠政策,规范处理捐赠与发票业务,细致开展年度汇算,建立全方位风险防控体系。唯有如此,NGO才能在实现公益使命的同时,规避税务风险,确保可持续发展。

展望未来,随着国家对非营利组织监管的日益完善和税收政策的持续优化,NGO的税务管理将面临更高要求。一方面,数字化工具(如智能财税系统、区块链捐赠追溯平台)的应用,将帮助NGO提升税务申报效率和准确性;另一方面,NGO需更加注重“税务合规文化建设”,将税务管理融入组织治理,从“被动合规”转向“主动合规”。此外,政府部门和社会各界也应加强对NGO的税务指导,提供政策解读、培训支持等服务,帮助NGO更好地理解和使用税收优惠政策,发挥其在社会治理中的积极作用。

作为财税服务行业的从业者,我们深刻体会到NGO税务工作的复杂性与重要性。加喜财税始终秉持“专业、严谨、贴心”的服务理念,致力于为NGO提供全流程税务解决方案,从注册规划到优惠备案,从风险防控到汇算清缴,助力NGO实现“合规运营、公益增效”。未来,我们将继续深耕NGO财税服务领域,关注政策动态,提升专业能力,为更多NGO保驾护航,共同推动中国公益事业健康发展。

加喜财税企业见解总结

加喜财税在12年服务非政府组织的经验中深刻认识到,NGO税务申报的核心挑战在于“公益属性”与“税务合规”的平衡。许多NGO因对税收政策理解不深、流程把控不严,导致“小问题”演变成“大风险”。我们建议NGO将税务管理纳入组织战略,建立“事前规划、事中控制、事后监督”的全流程体系:注册前咨询专业机构,明确税种与优惠方向;运营中规范发票与捐赠管理,确保业务真实可追溯;年度汇算时细致归集收入成本,准确填报纳税调整项目。加喜财税始终以“让公益更专注,让合规更简单”为使命,通过定制化财税解决方案,帮助NGO降低税务风险,提升公益效能,助力中国非营利组织规范、可持续发展。